以下是一位癌症患者家属参与活动后给我们带来的心路历程分享!
虽然我不是癌症患者,但是父母均为癌症患者。突然想着要写一篇文章,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。过去将近4年的时间,作为一位癌症患者家属,心里确实难以平复。
1
2014年毕业后成为一名医生,我以为一切按着美好的方向走着。也正是因为成为了一名医生,我庆幸自己让父母做了一些简单的自我检查。
2016年初,我的母亲自己触及右乳一小肿块,并将情况告诉了我,想着是否有药物可以消除。可能是处于医生的本能,我对这个情况上心了。
第二天,我就带母亲到医院做检查,先是乳腺B超,提示BI-RADS 4c类,当时我就知道Ca可能性很大。紧接着做了钼靶,依然考虑恶性肿瘤可能性大。然后做了穿刺活检,病理报告提示乳腺癌。
癌,这一个小小的五号字在报告单上如此突兀,我一下懵了。那一瞬间眼泪决堤。5分钟后。开始联系认识的人安排住院。我庆幸自己是一个医生,没有耽搁很久。
一夜无眠。
接下来就是安排手术。因母亲未进入更年期,所以术后放疗的同时予他莫昔芬口服。2017年11月进行广泛全子宫+双附件切除,术后改用依西美坦服用至今。定期复查未见异常。
至此,我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。虽然也有想到我跟姐姐可能会有乳腺癌,但并未在意,也未考虑进行肿瘤遗传基因的相关检测。
2
2018年2月,我父亲进行常规体检,行肾脏B超提示Ca,当时就崩溃了。真的只能用“崩溃”来形容。因为我知道,如果B超都提示Ca的话,那便没跑了。
接下来,又是即刻住院手术。术后病理结果让我再一次绝望——肾细胞癌合并肉瘤样分化。泌尿外科主任说:“我查了很多文献,这样的类型少之又少,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案,所以术后可能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。”
问了很多医院肿瘤科、放化疗科的同学、朋友,得到的回答都一样;去中山大学肿瘤医院再次切片做病理,结果还是一样。咨询中肿的史艳侠教授,建议尝试使用舒尼替尼+针对肉瘤成分的化疗。最终,选择了舒尼替尼口服。
2018年10月,父亲出现腰痛,检查发现全身广泛转移(右侧肾上腺、腰椎、肝、肺)。史教授考虑疾病有进展,建议停用舒尼替尼,改用索拉非尼,同时进行腰部放疗。
当时,区医院邓主任建议父亲进行PD-1/PDL1基因检测指导用药。我拒绝了(也不知道当时心里怎么想的)。
2019年4月,父亲出现眼睛一过性黑矇、一过性记忆丧失,检查出现脑转移,再次行右枕叶局部放疗。2019年5月,出现右侧上臂内侧转移瘤(8cm大小)。至此,出现了右肾上腺、腰部、肝、肺、脑、右上臂转移瘤。
5月份,邓主任再次跟我谈,建议给父亲进行相关基因检测。因为之前自己的无知耽搁太久,这次我果断做了。
虽然报告自己没看懂,但是自此父亲开始使用索拉非尼(11个月)+特瑞普利单抗(5个月)。右侧肾上腺、腰部、肺部转移瘤较前明显缩小,脑部、肝脏、右上臂转移瘤消失。
邓主任说,这就像个奇迹。
我的爷爷是白血病,外公胃癌、父母均患癌,邓主任和史教授都建议我自己做一个相关的基因检测。我拒绝了,觉得只要调整一下生活方式,其他顺其自然,然后再买点重疾险。
因为大家都是顺带说了一嘴,并没有给我更详尽的解释,所以我没考虑。
3
偶然的机会,我看到吉因加在做肿瘤遗传基因的免费咨询,考虑到自己的家庭情况,便抓住机会难得的义诊咨询活动,报名了。
9月9日,张凯主任的整场答疑解惑,真的改变了我。首先,对疾病的恐惧感上,我释怀了。我从父亲的基因检测结果上,并没有得到更多的解释,只是针对性地改用了某些药物。
但是,通过吉因加组织的肿瘤遗传基因免费咨询活动,当张凯主任告诉我父亲的疾病没有遗传性时,我整个人如释重负。这么久以来,我表面上说顺其自然就好,但我是医生,深知疾病有多可怕,说不担心是假的。
最重要的是,这次活动改变了我对肿瘤遗传基因检测过往的看法。以前一直觉得没必要,但是经过张主任的解释、分析,我觉得即使没有活动,我和姐姐都应该去做一个检测。
平时,常规体检我们都有在做,但在遗传基因检测、疾病预防上确实意识不足,有些茫然。
现在,我就安静地等待自己的检测结果,不再莫名地恐惧。
张主任的遗传咨询已经让我放下了一半的压力,其他的等结果出来我也可以有的放矢了。如若有,我至少知道以后的体检方向和饮食生活方式;如若无,那则是另一半的惊喜。